4-19
最钟情陈亮吟版,最不喜欢梅艳芳版。陈亮吟唱的是一种无以言表的心中欢喜。生动。梅艳芳嘛,唱这歌似乎有点怪。
给草,草说不够,他最想听玫瑰版。
上网八年,家里连个麦都没有,答应他很久,但一直没去朋友家录制。
去年十一月。上旬。重度感冒。
跟朋友一起晚餐,席间因感冒药中麻黄碱的威力差点睡倒在饭桌上,一餐饭就在上下眼皮的疯狂战争中稀里糊涂告终。
吃完饭,朋友邀我去家里坐坐。想起拖了N久的录音的事情,便答应前往。拖着沉重的身躯。
坐在电脑前,面对十块钱的话筒,竟有手足无措的感觉。平日里工作,面对再多的人也能泰然自若。这是怎么了?
几年没对着话筒唱过歌?
一会儿录进电脑的歌声要穿越大洋?
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主义?
究竟为什么,呵呵,不得而知。
朋友鼓励:不就唱首歌吗,怕什么?不好咱还可以重新来过。
是啊,担心什么呢,又不是同步传声,不好可以重录嘛。
让自己安静下来,跟着原声哼哼两遍,觉得准备得差不多了。
按下录音键,看着朋友事先复制好的歌词,恍恍惚惚的开始。
一首四分钟的歌,感觉象录了一辈子。好长,长得我差点虚脱。我知道,那定是麻黄碱在作怪。整个录制过程跟梦游似的,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好在心里的一桩事终于可以放下了。
合成的时候,恰巧朋友老婆进门,问谁唱的,朋友笑说:原唱。说实话,我也没料到会是现在的效果,尽管我非常不满意。
录音时鼻塞得厉害不说,还不停往下流鼻涕,最后一段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硬撑着唱完的。咳,真是边擦鼻涕边亲密爱人,浓重的鼻音伴着轻微的纸响,哈哈,搞笑透了。
当晚,把录音传给草。草大喜。之前知道我重感冒,所以那晚他感动得要死。至此,我们手中的版本又多了一个——玫瑰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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